
夜幕低垂,炮火在哈尔科夫东北部的前线如同血色烟花般绽放。泽连斯基总统站在装甲车顶,拍摄着鼓舞士气的视频,镜头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:“巴基斯坦人用的卡拉什尼科夫有没有改装过?”远处金属摩擦的异响,让卫队突击步枪同时上膛,夜视仪里,俄军阵地上的佣兵也已端起狙击枪,一场夜幕下的对决,一触即发。
几分钟前,总统的车队即将驶离战区,而沃夫昌斯克教堂的地下室里,第57旅指挥部的气氛却异常紧张。墙上钉着七张用红笔圈出的中国面孔,标注显示其中两人曾参与马里维和行动。当旅长翻到巴基斯坦佣兵穆罕默德的档案时,情报官递上监听报告:该佣兵小组将于今晚突袭乌军补给车队。
总统视察的间隙,社交媒体上的一则更新,无疑引发了一场外交震荡。与此同时,第57旅的士兵们正加紧测试新型弹簧发射器,这种装置能将四旋翼无人机弹射到三百米高空,避开俄军干扰器侦测范围。总统承诺的资金已经到账,后勤官清点着车库里的零件箱,却发现中国产的陀螺仪芯片已经断供三个月,零件价格也上涨了七成。
展开剩余67%十五公里外的森林里,俄军佣兵营地刚刚转移,泥地上散落着印有“四川火锅底料”字样的包装袋,烧毁的文件里,简体中文填写的伤员登记表依稀可见。乌军侦察兵带回半本撕毁的笔记,最新页上赫然写着:“八月三日,击毁两辆悍马,目标区域有总统卫队标志。”
乌克兰无人机操作员雅罗斯拉夫就曾遇到过麻烦的对手。当他操控的自杀式穿越机俯冲时,俄军阵地上突然升起数十架改装无人机,它们组成拦截网互相供电,雅罗斯拉夫调出作战录像,这种蜂群战术,此前只在珠海航展上展示过。旅部技术分析确认,当天有二十架俄军无人机采用了深圳某科技公司的图传模块。
战火纷飞的前线,关于佣兵的传闻甚嚣尘上。北京外交部发言人上周的声明,被印成传单撒向前线:“公民私自参与境外武装冲突涉嫌刑事犯罪。”然而,第57旅截获的俄军无线电里,汉语方言的交流声却越来越频繁。有个呼号“泰山”的观察员,连续三天报告乌军动向,坐标定位误差不超过五米。
在哈尔科夫州战地医院,乌克兰军医处理过一些特殊的枪伤。他指着X光片上的弹孔痕迹说,佣兵使用的是7.62×54mmR钢芯弹,这种弹药不在俄军制式清单中,而是来自东亚某国的军工库。更蹊跷的是,护士在阵亡俄军尸体上发现,某些士兵兜里揣着简体中文的无人机说明书。
俄罗斯独立调查机构“冲突情报”四月份的报告,出现在泽连斯基的加密平板上。这份名单列出了1500名外籍佣兵的具体信息:乌兹别克佣兵多配置在炮兵观察哨,塞尔维亚人负责坦克维修,中国籍成员主要活跃在电子侦察分队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巴基斯坦第22山地连的退役军人,至少上百人拿着30万卢布月薪在顿巴斯作战。
第57旅的情报官调出热成像照片:七月下旬的夜袭行动中,一支由北非裔和东亚面孔组成的俄军突击队,绕过了雷区。这些佣兵使用中国制造的民用对讲机,频道加密方式连乌军电子战部队都难以破解。拆弹兵安德烈展示着手臂上的伤疤,讲述着上回伏击车队时,佣兵用摩托车绑炸药搞自杀冲锋的经历。他们比义务兵更难缠。
在距离总统车队三公里外的俄军阵地上,巴基斯坦退役特种兵穆罕默德,正给PKM机枪缠绕伪装布。他跟着瓦格纳辗转三个战场,上个月在顿涅茨克拿到了第九份薪水。莫斯科给的卢布能按黑市价兑换成美元,他用匕首削着木薯,梦想着攒够钱后,去加里宁格勒开一家烤肉店。战壕的另一头,塔吉克人伊戈尔掀起防弹衣擦汗,胸口俄文刺青上写着“为顿巴斯而战”,他曾在叙利亚当过四年政府军雇佣兵。
装甲车外,泽连斯基弯腰钻出车厢,头盔上的尘土簌簌落下。前方五百米,就是俄罗斯边境的界桩,身后的战壕里,第57旅士兵用麻袋垒起的掩体还在冒烟。他接过士兵递来的平板电脑,哈尔科夫东北部的前线地图上,十几个红点正持续闪烁。旅长指着沃夫昌斯克方向,语气凝重:“这些是新面孔,俄罗斯人把亚洲佣兵塞进了冲锋队。”角落里,堆积着无人机残骸,泽连斯基用靴尖拨开半截机翼,掏出支票簿签下数额。他把支票拍在弹药箱上,承诺所有资金直通旅部账户,并保证下周将有三千架穿越机运抵,每架携带八枚迫击炮弹。当旅长提到上个月抓到的俘虏操着中文骂人时,总统划动屏幕的手指突然停住——审讯记录显示,至少有五名中国籍佣兵在俄军狙击小组服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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